许婷婷就站在御司夜身后，开口的声音如同幽灵一般，叫人毛骨悚然，“司夜，她好歹也是你老婆，看着她受罪，难道你就一点不心疼吗？”

“心疼，那是什么东西。”御司夜不屑地嗤笑，“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而已，也值得我费心思吗？”

“你真是这样想的吗？”许婷婷直勾勾地盯着他看，似乎想要捕捉到他说谎的痕迹，可是却失败了。

御司夜不答反问道：“你希望我是怎么想的？”

他漆黑的眼神看得许婷婷心里莫名有些心虚和发......